如画

我的思念如此浓烈

如画 01-26 思念
摘要: 对不起,我们好像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。如画,如果你在心里给我一点位置,我愿意为你放弃所有。我平静的看着他,就像看着静如止水的湖面。对不起,我做不到。

  食欲,这个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反应,将人压迫得从生下来就少了多少快乐,多了多少忧愁啊!为了它及随它而来的一系列欲望,人们每天将自己裹藏起来,说着不愿意说的话,做着不愿意做的事。温饱解决了,按照他原来的设想,可以每日吟诗作画、笑傲山林,享受高级精神生活了。但是污浊的空气和无意的流言将他定义为一个穷人,尽管他原本就是一个穷人。在这样的环境下,想独善其身却是真的很难了。于是,他也想发展了,矮个子老人说“发展是硬道理嘛”。但是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怎么会让没富起来的那些人有发展呢?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成了主人,那么谁做奴隶呢?人类能有真正解放那一天吗?他始终不相信有那一天。大会开完了,国N条又出台了,房价也涨起来了。物价连续六年一直在涨,工资和收入却没有相应地提高得那么快。

  不知是谁如此伟大,用七个音符谱写了千变万化的旋律,这旋律能让你在夏日午后舒缓的萨克斯的伴随下一边品着绿茶,一边摇着蒲扇,欣赏着又一季的花开;也能让你在心情无比抑郁的情形下在狂野的DJ的伴奏下摇头晃脑、挥拳放歌,将满腔的无助和颓丧随着淋漓的大汗从体内倾泻出去。记得九十年代初他刚开始听迪士高音乐时很是不喜,认为那是一群疯子在周末时将释放不了的能量白白地浪费掉。今天他有些感谢这音乐的创造者了,他们真是有先见之明:他们知道人们有承受不了发达的现代文明的那一天,如果没有这音乐,恐怕真的有人会疯掉。

  有人敲门了。放在往常,为了安全起见,他总是要隔门先问一下是什么人,有什么事,然后才决定是开门还是不开。但是今天他没有问,他恨不得来的是个歹人,最好是抢劫的,那么就和他打一架,不管能不能打得过人家,反正要痛快淋漓地打一架,他欺负到门上了,我是自卫嘛!他望了一眼桌子上的水果刀,估计从门边退后一步就够得着。于是,他将门打开了。

  来的并不是什么歹人,是他熟悉的每隔一两个月就来一次的收水费的。人家几步走到水表前,开了一张单据,收了他十一元钱。他送走了收水费的,因为没有打成架而更加郁闷。

  舞曲终于切换到了一曲最狂热的节奏。这一曲的画面不是豪华的舞厅,也没有光滑的钢管,展现在眼前的是万人广场狂舞。几百个不分年龄的男女排成几队,从十五六岁到四十五六岁不等,在露天广场上扭动腰身。灯光并不是很明亮,但却看得清每个队的队形和领舞者头发的颜色。镜头将他们一次次地拉进,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。看吧!他们的头上没有房盖,不是一样释放青春吗?他又何必为面临的即将搬家而另寻住处烦恼呢?白天为此还同老婆在电话里吵了一架,有必要吗?三八婆,让她滚蛋吧!

  荧屏上长蛇般的队伍在缓缓前进,后面的用手搭着前面的肩膀。这一刻,他们不想明天,不想未来,只是释放着能量,释放着抑郁,释放着青春。荧屏前的他虽然只有一个人,但是经过这近一个小时的狂舞,他的心情轻松多了,汗液卷走了郁闷,能量降低的物体终于稳定下来了。

  时钟指向了六点半。他该向往日一样,一边做饭,一边关注新闻联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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